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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别-重新的叛逆(创10:1-11:26)

圣经主题之旅 (设简体转换) Posted on May 20, 2017 by Vincent Chow (周健翔)May 20, 2017

创10:1-11:26 创世记第十章记载了挪亚三个儿子所产生的后代或民族名单。闪的后裔大致上是亚洲的民族,雅弗则是欧洲民族之始祖,而含的后裔则是非洲和部分近东民族。各族的分布部分地是根据他们的方言,因此描述的是巴别塔事件中人类口音变乱后各族四散的分布情形。 在含的众儿子中,迦南是后来迦南地上不同民族的共同祖先。正如在上一段的分析文章指出的,迦南大部分的后裔,在随后的年代中,在宗教与文化方面均发展成非常邪恶的民族,终于在约书亚的年代遭到神严厉的审判。 此外,在闪和含的后裔中,各有一人是和巴别塔的事件有关的。 闪生了亚法撒,亚法撒生了沙拉,沙拉生了希伯。希伯生他的长子时,为他命名法勒,就是分的意思,因为那个时候,人开始散开四处分地而居。另一方面,我们知道人类在洪水后一直都过著群居的生活,直到了巴别塔事件后人才散开全地。因此,从闪的族谱上,我们知道巴别塔事件是发生在洪水后的第三代之时候。 在含的后代中跟巴别塔事件有关的是宁录。他是含的孙子、古实的儿子。跟上文的希伯年代相约,都是洪水后第二或第三代的人物,时间上大概亦在巴别塔事件前后。 据创世记所记载,宁录不但是一个建城者,他也是一个王国的建立者。他建立的第一个王国位处于包括巴别的示拿地。巴别即巴比伦,乃巴别塔事件发生之地。 宁录在建立了位处示拿地的王国后,他再到了亚述一带之地建立另一个王国,并且建造尼尼微等古城。 归纳以上的观察,可以推测得到有关宁录的事蹟:他生于洪水后第二代的时期,曾经在示拿地称王,并且建立了一个王国,但当在他王国境内的巴别地发生了巴别塔事件后,天下人民四散,宁录于是离开了巴别地,迁到了亚述一带之地,建立他的另一个王国。 这个重建的背景很能帮助我们理解宁录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所谓「英雄」与「英勇」,指的可以是正面的勇士和勇猛,也可以是负面的凶狠和残暴。我们知道宁录是一个王,不是一个猎人,所以「猎户」这词所形容的,也可能是负面的猎取和压搾。若取以上负面的意义,「在耶和华面前」意思乃是目中无神、恣无忌弹、无法无天。 当时全体人类仍然聚居一处,宁录极可能是他们的领袖,他们迁移到了示拿地的巴别,宁录便在那𥚃称王,建立包括当时全体人类的第一个王国。可是,宁录乃是一个极凶残的暴君,他在神面前无法无天的邪恶,为他换来遗留在历史上的一个传奇性恶名。 整体人类可能是在宁录的统领下渐渐陷入罪恶之中,但也有可能宁录只是反映了当时世代普遍的邪恶现实。不论如何,在巴别地所发生的巴别塔事件,乃是人类在洪水后重新的大规模叛逆。究竟在巴别塔事件中发生的是什么事? 在创世记第十一章的记载中,有三项要素特别明显。 首先,人类当时仍然聚居在一起,他们一起向东迁移,他们一起在示拿地停留下来,他们一起要建造庞大的巴别城,以建立一个宏大的人类王国。这清楚地与神吩咐人的命令背道而驰。神的吩附是要人散居全地,代表神管理好大地,而非集结人口以巩固、加强人类王国的实力。 这便牵涉到第二个重点:人在大地上的位分问题。人原本是创造主在地上执掌管理权柄的代理,因此,他专崇及宣扬的,是他所代表的背后的神权,而非他自己。但在巴别塔事件中,人类透过宏伟的工程所要传扬炫耀的却是人类自己的名。这举动乃是一种叛逆-作为代理者的人,拒绝了自己代理的身分,进而自我提升至要成为大地主人的地位! 巴别塔事件显露的叛逆,不单单在于人拒绝他代理者的身分,人甚至拒绝他作为被造物的位分-他要把巴别塔建造成塔顶通天!这不纯綷是炫耀人的建筑技术,更是要直接挑战创造主的超越性!天一向被视为唯独属神的境界,但人要藉巴别塔直登此境,要与位居天上的神看齐,直接挑战创造主与被造物之间的无限分界! 巴别塔事件简直就像是伊甸园中堕落事件的重现!它们似乎都标示著历史刚刚开始便遭受严重挫败的事实。首先,两者都发生在一个新天地的开始时刻:伊甸园事件是发生在刚刚被创造的全新大地上,巴别塔事件则发生在经洪水洗刷后的更新大地上。再者,两次叛逆事件都反映了人拒绝他的被造位分,要僭夺唯神独有的特权:在伊甸园中人要取代永恒中独存的神,自作善恶判断的终极标准。而在巴别塔事件中人要登上神所处的境界,并要与神看齐。 这是一个非常可悲又可怕的历史发展,距离洪水事件只有两、三代的时间,人类已经从敬虔的第一代-挪亚沦落到如今这个地步。这是否显示了这乃是历史的必然结局?是否表明了彩虹之约的失败?不错,神拣选了闪,但对于普世的重新堕落,拣选闪族对此又能起得了什么作用?在彩虹之约的自我约束下,眼见人的罪恶本性再次泛滥,神又能够作何回应? 答案是:神变乱了他们的口音,使他们的语言彼此不通,在无法沟通下,他们只有停止了巴别城与巴别塔的建造。并且既然已经无法互相理解,聚居一起也已经没有什么作用了,于是他们便各自离开,分散全地,在各处逐步形成不同的民族与国家。 不错,在彩虹之约的自我约束下,神不能再次执行全球毁灭性的审判,但神却用另外的办法制止了人类原本已经失控的叛逆发展,藉限制人类先天的能力,来减少他们因此能够带来的破坏,以阻止人类盲目疯狂地向灭亡沉沦上直闯。 事实上,在创世记第十一章有关闪族后裔的族谱上,我们也发现到神为阻止罪恶完全失控而运用的这个策略。若果该族谱中人物的寿命反映了同代人平均的寿命,那么我们可以发现到两次人类寿命的突减,而两次都发生在整个人类完全叛逆的年代: 洪水的年代-彩虹之约保证下,神不会再施行全球性的毁灭审判,但人类的寿命却突然减半:由洪水前九百多岁降至洪水后五百多岁。 巴别塔的年代-除了变乱口音外,人类的寿命也由五百多岁突然减半成为二百多岁。 洪水后的历史,由一次大规模的叛逆事件作为敍曲,而神虽然作出相应的回应行动,但人类犯罪的程度只是受到限制,人的叛逆本性却没有丝毫改变,一切显示的似乎仍然是暗淡无光的历史前景。有什么东西可以为历史带来一个转机? 答案乃在闪的族谱中:闪的族谱并不是完整的,相反,它只是片段的,只指向他拉的直线血源发展。他拉是谁?他就是亚伯兰的父亲。从亚伯兰开始,神、人相交的历史将迈进一个新阶段,一切对未来的盼望将要全部植根于亚伯兰身上! 因此,洪水后的历史虽然是以挫败开始,但它仍然是指向充满盼望的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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拣选之始(创9:18-29)

圣经主题之旅 (设简体转换) Posted on May 17, 2017 by Vincent Chow (周健翔)May 18, 2017

创9:18-29 在洪水后,挪亚作了一个农夫来,并且裁种了一个葡萄园。这一个段落记载了挪亚酒醉后失态的事、及他三个儿子的不同应对。本段的重点不是挪亚酒醉的错失,而是人格的质素和神拣选主权之间奥妙的关系。 在三个儿子中,明显地含是最差劲的一个。看到父亲赤身的丑态,这个小儿子非但没有帮助父亲,反而走到帐棚外告诉他的两个哥哥。相比之下,闪和雅弗的反应便完全不同,他们要帮助父亲,但因对父亲的尊重不欲看到父亲赤身的丑态,便倒退进父亲的帐棚,背对着把衣服搭在他的身上。 不过,挪亚酒醒之后对三个儿子的祝福或咒诅,却是一件很叫人摸不著头脑的事情。对父亲不敬的是小儿子含,但为何挪亚却把咒诅集中针对含的儿子、即挪亚自己的孙子迦南?并且,闪和雅弗同时都对父亲尊敬,但为何神唯独被称为闪的神(即是说神要和闪建立特殊的关系)? 我想这事件反映了一项原则:一个人格低劣的人,必定不被神看中。但一个人格高尚的人,反过来说却又不一定会为神所拣选。归根究底,拣选完全是神绝对主权的行使。 挪亚酒醒后所作的宣告,连结了人生命质素的责任和神拣选的绝对主权这两项真理。 含的行为反映了他人格之低劣,因此神不会拣选他。在没有与神同行及得神特别的保守下,含的后裔大多都渐渐远离了神。其中最可怕的一个例子,是含众多儿子中的一个-迦南。迦南的后裔即将来迦南地上的原居民,因为他们极度邪恶的宗教文化,在约书亚的年代,神透过以色列人的手执行了差不多是灭族的审判。而部分逃过灭族命运剩余下来的迦南人,大部分时间均沦为以色列人的奴隶。挪亚有关于迦南预言式的宣告,无疑就是神对含之不孝举动的报应! 另一方面,闪与雅弗的行为均反映了对父亲的尊重,但神只拣选了闪。神被称为「闪的神」,即两者建立了个人的同行关系。神选择了闪族,将来要在神对普世的计划上担上一个重要角色。对闪族的拣选反映了神在历史中行动策略的改变。洪水后订立的彩虹之约,确保了人类的罪恶无论有多大,大地仍然会被神保存到祂所命定的历史终点,因为在洪水后神开始了拣选的行动。透过对人的拣选和神积极参与个人及民族生命的建立,神把一个洪水前并未存在的盼望带到洪水后的新世代中。 但闪族在洪水后的世界所扮演的角色,和塞特族在洪水前的世界所扮演的有什么不同?为什么塞特族过往的失败,不会重现在闪族未来的命运上?答案是:对闪的拣选只是一个开始,它是以后数千年歴史中一连串相关拣选之起首,亦是神伟大救恩历史的敍曲。可是,这当中的详情却要留待以后的分析文章才能加以探讨。 另一方面,雅弗虽然并不是神所拣选的,但他却在一般意义上仍然是蒙福的一族:挪亚预告将来雅弗后裔必定扩张地土。并且,神必定「使他住在闪的帐棚里」。这可能有两个解释: 住在闪的帐棚里,是指雅弗后代势力的扩张,甚至将要占据闪族人的地域。可是,若果这个预告是这个意思的话,虽然说雅弗明显地是蒙福的,但却很难说闪是两兄弟中特别蒙神拣选赐福的一位。 因此,或许第二个解释更为可能:雅弗不但在地域上扩张,也因和闪族人的相交而认识接纳了闪族人的信仰。「住在闪的帐棚里」所指的,或许就是在与神的关系上,闪与雅弗将成为一家人的意思。我们知道雅弗的后裔多为欧洲的种族,事实上这正是历史随后的发展。 就这解释上而言,雅弗将要透过闪而最终得到神的祝福,就好像地上万族都要因亚伯拉罕而蒙福一样。因此,对闪的拣选,可以说是以后亚伯拉罕之约的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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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虹之约 (创8:20-9:17)

圣经主题之旅 (设简体转换) Posted on May 17, 2017 by Vincent Chow (周健翔)May 17, 2017

创8:20-9:17 洪水后是一个新世代的开始,人类从一个敬虔的家庭重新开始。但是有什么可以保証敬虔的挪亚一家,不会重蹈古时亦曾是敬虔的塞特一族之覆彻?答案是:没有。事实上,人类罪恶的本性并未曾因洪水的洗涤而清除。相反,从创世记以后的章节得知,人类叛逆的本性很快便故态复萌,一代人对神的敬畏并不能保证以后各代的敬虔。因此,洪水后的世界仍然是一个会逐步迈向沉沦瓦解的世界。改变的不是世界的本质,而是神在这个将来肯定会重新堕落的新世界中的行事方式-这就是彩虹之约的意义。 在彩虹之约中,神保証祂不会像刚才所作的,再次用洪水毁灭世界,但创世记的作者却立即指出人从小心𥚃就怀着恶念。因此,彩虹之约确保的是神的容忍,而非人性在洪水后能够有任何正面改变。 神在彩虹之约中向整个被造的大地保証,无论人的罪恶有多大,世界仍然能够存留到历史终结的一刻。没错,大地仍然有它完结的一日,但这是神从创世以来对普世所定的计划。在彩虹之约中,神确保人类的罪并不会改变这个旨意。为什么神要容忍人类定必重现的叛逆?我想答案是因为神不愿一人沉沦,衪定意要给予人类充足的悔改机会。若是神在祂的公义中对每一个罪恶满盈的世代,都执行像洪水那样之即时毁灭性的审判,历史将不可能发展到神为它所命定的终局! 可是,要对罪人宽容,要给普世人类充足的悔改机会,这将意味着必须容忍地上罪恶的继续存在。有时大地上的罪行到达了无法无天的地步,但神仍必须忍耐,就算在某些情况下是要执行审判,也必须是地区性有限制的,而不是全球性的毁灭。因此,在神对罪人的宽容下,地上的邪恶问题在现今这个世代中是没有办法完全解决的,罪恶的存在成为人类历史中人必须接纳承认的现实。所以,当一个义人在一个邪恶的世代中为他的敬虔受苦被排挤时,他知道他所受的苦是具有救赎涵意的-就是为普世邪恶的人能够有更多悔改机会而付的代价。 在彩虹之约中神重新确立人在新的大地上的管治权,可是整个大自然已经今非昔比,堕落前万物之间的和谐已经不再,相反,自然界已经成为了一个弱肉强食的残酷世界。当神在彩虹之约中要确立人生命的神圣时,祂宣告杀害人性命的,无论是人是兽,神都必定追讨。兽并非人,并没有道德意识能力。因此,若这个宣告不是一种语言的表达方式的话,它便反映了一个人、兽之间已经不再和谐的世界。 我们不太清楚大自然这种改变是在什么时候发生的,不过极可能和始祖在伊甸园的堕落有关。可是对于一个人的叛逆如何导致整个大自然运作原则之改变,我们却所知不详。不过,这种改变却典型地反映了罪之本质-就是对被造秩序和原初本质的扭曲。 「管治」在这个新的现实中有了新的意涵。在一个危机四伏、对人类已经不再友善的大自然中,有效的管治必须包括了对被管治事物有效的驾驭-「凡地上的走兽和空中的飞鸟都必惊恐、惧怕你们」。并且,在弱肉强食的自然界中,作为管治大地的代理者的人类,被赋予大自然中食物链之最顶尖位置,这是一个在新现实中治理权柄的新记号-象征了人的位份超越自然界中一切在他以下的生命。 可是正如在创世之初,人在原初和谐世界中被赋与的是一种代理权柄一样,人在新的现实世界中被赋予的也是一种代理权柄-人被授权执掌的是创造主独有的权柄,因此代理者不能僭越两者之间的区分-一切的活物均可成为人类的食物,但一切活物的生命仍然只终极地为创造主所拥有。因此,人可以随意食用他所代管的任何活物,但他却被禁止食用活物的血,因为血象征了生命,而一切的生命唯独为创造主所拥有。 这情形其实和伊甸园中原初的情况相似:人可以自由食用在园中他所治理的一切树木上的果实,但人却被禁止食用分辨善恶树上的果实,因为该树象征了唯独创造主拥有、对善恶判断之绝对标准。作为受造物,有些权柄是人永远都不可能拥有的。血和分辨善恶树,都具体地表达了这项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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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水浩劫与方舟代赎 (创7:1-8:19)

圣经主题之旅 (设简体转换) Posted on April 30, 2017 by Vincent Chow (周健翔)April 30, 2017

创7:1-8:19 创世记只用短短的几节经文便交待了挪亚建造方舟的情形,但是事实上,建造的工程非常浩大。方舟的体积非常巨大:长438英尺、宽73英尺、高44英尺。先不说古代的技术如何能够制成如此巨大的木制结构,只消想想挪亚一家八口如此小的人手,如何能够完成如此巨大的工程,这已经是一个很神祕的事情。或许他们曾聘请其他人手或工匠协助,但我们对此没有任何资料。 要完成这项浩大的工程,所需的时间必定非常的长。神曾宣告纵然人性已经全属血气、地上已经全是强暴,但人仍然可以有120年的时间。这大概便是挪亚建造方舟的时间,亦是他向普世的人发出警告的最后机会。 120年的时间并不短,事实上人若要临崖勒马、在灾难来临前及时回转是仍然有很多的机会的。但正如他的曾祖父以诺在世时的情形一样,挪亚在120年之间不断发出的警告,同样是起不了任何改变。人们仍然是不信、甚至耻笑挪亚建方舟的行动,他们继续犯罪、完全没有任何悔意。结果,120年漫长建造方舟的时间过去了,方舟终于完成。在人们嬉笑声中,挪亚一家和所有一对一对的生物都进入了方舟内。然后,洪水终于来临,洪水的出现并不是突然发生的,有关它要来临的警告已经被宣告了整整120年之久!只是人们从来没有聼进耳中,结果普世的人在惊谎混乱中被洪水毁灭了。 洪水的审判反映了人原本从神所领受的形象和承担之责任的关键性。人被造时是被赋与神的形象的,因此人在被造的大地上代表神管治万物。在创造之初大自然对于人来说是友善的,因为大地服在人的治理权柄下,听命于人、并效命于人。 可是,罪破坏了这种人与地的关系。罪是人性中善良本质的亏损,因此,罪恶越大,他里面善的本质越被破坏,他便跟至善的神越不相似。随着逐步丧失神的形象样式而来的,是人亦逐步丧失对大地的治理权柄。 当亚当在伊甸园中的善恶决择上选择叛逆而堕落后,神在宣布刑罚的同时亦宣布了雏形的救恩。在人里面神的形象虽然受到了破坏,但在救赎的应许中它得到某种程度的修补。所以,大地虽然不再像从前那样对人完全的友善,虽然地上会生出荆棘和蒺藜来,虽然耕作变成一种苦差,但经过汗流夹背的辛劳后,人仍然能够从地里得到养生的所需。人对大地的管治权柄虽然受到亏损,但仍然没有完全丧失。 但人与地的关系在该隐身上进一步恶化。该隐所犯谋杀亲弟的罪行非常严重,以致他完全丧失了与神的相似性。在该隐身上已经不再残留任何神的形象和样式,他对大地的管治权柄亦随之完全失去。所以地不再为他效劳,他种地,地不会给他任何收成,该隐必须在大地上飘流一生。可是,神并没有立即施行该隠该受的刑罸-以命偿命的死刑,神宣布的是一种缓刑。虽然从此一生流离飘荡,但是该隐仍然被允许可以在大地上继续存活。 人与地的关系最后完全的破裂是发生在挪亚的时代。洪水前的世代之罪恶已经达到无法无天的地步,到了这个阶段,原本是管治大地的人至此竟然连在大地上存活的权利也被神耻夺!这是一件极其可怕、亦极其可悲的事情。试想想:没有灵性、没有意志、被人管治的禽畜尚且有权利生存于大地上,但位份处于被造万物之高峯的人类,原本是大地之管家的人类,竟然连在大地上存留这个权利也失去! 说到禽畜,牠们也跟人类一样在洪水的审判中覆没,这并不是牠们的错,因为牠们根本没有犯罪的意识能力。牠们的毁灭,完全是受到人类罪行的牵连所致。就正如一个国王是一个国家的代表,他的决定和他的行动往往都影响着整个国家内的人民之祸福。同样地,作为大地上受托的管家,人的所作所为亦关系著万物面对的命运。人滔天的罪恶换来灭世的灾难,而除了在方舟内被保存留种的,一切的生物都被牵连入内与人同时面对这埸毁灭审判。我相信,将来人要向神交待的,不但是己身所犯之罪,也虽为把灾劫牵连到万物身上向神负责。 在方舟内被保存留种的一切生物,都是一对一对的。每种洁净的生物一共有七对,不洁净的只留一对。可是到这一刻为止,我们仍然未清楚是什么厘定洁净与不洁。完整的洁净规条是要到了摩西的时代才在西乃律法中颁布。因此,在挪亚那么远古的年代,我们很难确定当时的洁净观念究竟已经成形到什么程度。 可是,在方舟内各种被保存的生物之间作出这种区分,郤对当时的历史处境很有意义。洁与不洁的区分是属灵群体能够保守其忠诚敬虔的关键。洪水前的世代罪恶失控的导火线,是原本是敬虔的塞特族群不再重视他们圣洁的身分,与邪恶的该隐族群通婚。这种跨越族群的婚姻导致原本分别为圣的属灵群体被世界的罪恶同化,失去了他们独特的存在功能。 因此,洁与不洁、及其象征的道德上的圣洁与罪恶之区分,关系着人类未来的成与败。人类要有一个新的未来,必须要重新持守与世界有别的圣洁,不能重蹈洪水前塞特一族之覆辙。 我经常在想,挪亚一家在方舟内一年多的时间是什么样的一种经历。我发现到,方舟在洪水事件中似乎带有替代性救赎的意义。 首先,要拯救挪亚一家、或是要在洪水灾难中保护他们一家,神大可把他们从大地上接走,在洪水过去后再把他们送回地上,这不是比方舟之法更简单直接得多吗?事实上,以方舟来保存生命这方法其实非常笨拙,绝对不是最有效率的途径。但神为何仍然选择这方法?我想关键原因是:方舟展示了神拯救人类的篮图。 在方舟的拯救方法下,挪亚一家其实并没有逃离审判的场景,某种意义下,他们是经历著审判中的狂风暴雨,只是这种经歴是间接而非直接的,因为他们是被保护在方舟之内。亲身直接经验神可怕的愤怒的,是方舟,不是挪亚一家。 这便开始了神拯救人类的典形原理-替代性的救赎。在神的审判下,没有人能够逃离神的愤怒,甚至挪亚一家也不能。挪亚「在他那个世代」中是一个义人,即是说,他的义是相对性的,归根究底他仍然是一个罪人,按照绝对的公义而言,原是应该被包括在洪水要毁灭的范围中的。 可是,纵然是罪人,但毕竟挪亚是一个与神同行的敬虔之罪人。方舟替代了挪亚及他的一家去亲身担当了神在审判中可怕的刑罚,方舟的确真实地在洪水中浮沉起伏,直接经历著狂风的吹打和巨浪的扑击。 挪亚一家为何能够被保存?神的恩典是不消多说的了,但同样重要的是人的信心。在建造方舟的漫长岁月中,挪亚承受着人们对他的嘲弄,他必须坚信神所宣布的洪水将来必会来临,这是一项长年累月的信心持久战。 到了进入方舟内,在洪水中浮沉的一年多之间,虽然说是被保护在方舟之内,但是这仍然是一场惊心动魄的经历。例如:偌大的以木材制成的方舟,是否真的能够承受竟然连世界最高的山峰也淹没了的洪水之冲击?这么大规模的洪水造成的波浪,不难想像会有多厉害,在摇晃不定的方舟中绝对不是说笑的事情。尤其重要的是方舟甚至不是一艘船,它只是一个巨大的盒子,并没有装置所有船只都会设有的舵!所以挪亚甚至没有方法控制方舟飘流的方向。方舟不是航行在洪水之上,而是在洪水上不受控制的飘流。挪亚没有舵可掌,惟一可以㧓紧的是神的承诺。他必须把信心投向神之上,完全把他一家的生命交托在神的手中。 在方舟的拯救中,展示了神将来在历史中救赎的所有重要元素:替代性的受刑、被救赎者被覆蓋在救赎者内、及被救赎者对神救赎的信靠。这一切不正正就是十字架救赎的原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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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世代的终结 (创6:1-22)

圣经主题之旅 (设简体转换) Posted on April 29, 2017 by Vincent Chow (周健翔)April 29, 2017

创6:1-22 在创世记上一个段落中,我们从玛土撒拉的命名中隐约了解到,世界已经逐步走上一条迈向灭亡的不归路,并且我们也猜测到塞特一族起初的敬虔已经不再。可是我们却不清楚是什么原因导致世界的急促沦亡。 然后,现在这一个段落中,创世记的作者告诉我们,引来大地上的罪恶失控的导火线,是「神的儿子们」和「人的女子们」之间的婚姻。 对于「神的儿子们」指的是什么,历史上存在不同的解释。传统犹太教认为指的是天使,尤其是堕落了的天使。这一种解释有一定的根据,因为天使有时的确是被称为神的儿子的。 可是,这观点存在两个难题。首先,耶稣指出,天上的使者是不嫁也不娶的。天使是一种灵体,没有物质的身体,并且没有性别之分,因此婚姻和交合生子似乎不是他们一般会做的事情。 退一步来说,就算天使一般都不会有婚嫁,但是否就等于他们没有这些能力?有些犹太传统认为,这些事情是堕落了的天使刻意败坏人间文明秩序而作的行动。可是,我们要反问:就算退一步姑且接纳纯灵体的天使是有能力和人的女子交合,但既然惟独创造主能够创造出生命,那么这种违反灵、物两界定律的交合,如何能够生育出后代?况且,本段的叙述清楚地指出,这些婚姻的出现,是因为神的儿子们「看见人的女子们美貎」。因此,物质上的情欲,而非刻意败坏人间秩序,才是触发这些婚姻的主因。纵使假设堕落的天使有能力与人的女子交合,但天使却不可能有情欲。 若果「神的儿子」不是指天使,那么所指的是什么?我认为从上文下理的脉络来看,最可能的解释是指塞特一族中的男子。当然,这解释有它本身的难处,因为在刚刚前一个段落中,塞特被称为亚当的儿子,而创世记的作者特别强调亚当作为人所蒙的福气。因此,「人」这称谓包含有神的祝福这意涵在内,因为人是在万物中特别蒙福的受造物。相对于「人」的,是他的创造主。 不过,在现在这一个段落中,相对于「人」这族类的,不是创造他们、赐福他们的神,而是「神的儿子们」所属的族类。在这里,似乎强调的是两者跟神的不同关系。「人」的族群似乎强调的是人在被造界中天然的身分,而「神的儿子」强调的是人跟神进入一种比创造-被造更亲密的关系中。因此,前者可以指向该隐一族,纵然他们邪恶,但他们在被造界中仍然未致失去他们被造的位份。另一方面,「神的儿子们」则指向塞特一族中的人,因为除了被造的位份外,他们更进入一种与神特殊的敬拜关系中。 若采取这解释,便立即可以明白为什么塞特一族会逐渐失去当初的敬虔、为何世界上的罪恶开始逐步失控。历史的分水岭是:塞特一族不再重视他们分别为圣的特殊身分,他们不再强调他们和该隐一族之间的分隔。曾几何时是敬虔的塞特族人,现在只是因为该隐族(一个原本是他们不应与之来往的种族)中的女子貌美,便随着自己心中的情欲将她们娶来为妻,却竟然毫不考虑该隐族中可怕的邪恶。就是这种跨越两个族群的通婚,摧毁了塞特一族分别为圣的敬虔,把整个世界带入一段罪恶完全失控、泛滥的可怕时代。 这解释也符合这一段落中对这种通婚产生的后代的描述。大部分被用来描述这些后代的词汇,都同时可指正、反两面。而从神对当时情况的评语来看,似乎从负面来理解可能性较高。所以,两族通婚所产生的第二代,有很多是声名很大的人(而非身体上的巨人),臭名远播的是他们的残暴(而非英武有名)。 神看着这些不幸的历史发展,祂后悔造人于世上。衪看到的是:再没有圣洁与邪恶之区分,所有人类均沦落降回到人天然的血气情欲中而毫无管制,人不再重视、并且丢弃了与神亲近的祝福。因此,神不可能继续勉强和人维持任何特殊的同在关系,因为血气成为了世上一切人与事的主导原则,人的思想、行动无时无刻都是邪恶的,人是没有希望了。神开始了审判来临前的倒数!但祂仍然给予人最后的回转机会:人仍然有一百二十年的时间可以悔改,这是在洪水来临前神对人最后的寛容。 这一段上古历史见证了一个真理:一个属灵群体必须重视它自己被分别出来的身分,否则它便很快地被世界同化,失去它制衡地上罪恶的功能,反而成为世界邪恶的一部份! 在这一段记录𥚃出现了一个非常震撼的描述:神「后悔」! 后悔一般所指的,是当人遇上意料之外的负面发展时,他会很苦恼,巴不得能够回到过去重新作出正确的选择。因此,后悔必定带有意料之外的元素,并且很多时都会伴随着为适应事情新的发展而作出的行动上的改变。 可是,若果在神而言是完全没有任何意料之外的话,那么「后悔」应用在神身上时便只包含它一般带有的情绪意思、及因应事情的改变而作出的新回应。换句话说,当神看到人类历史的发展,步入了一个不是祂原先计划中的方向时,祂必须作出相应的回应,祂心中感到的哀伤、难过、及痛心,就是「后悔」这词所形容的。 我们不要忘记上述所强调的,在神𥚃没有任何意料之外的事情的。普世人类罪恶的失控,不是事情发展至这地步神才知道。但若果在创世之初祂已经了解到这一日必定会来临, 而祂仍然决定创造人类、和开始对人类的拯救行动,即是说:祂心中已经准备好将来面对人类多次多方的叛逆时心中将牵引起的悲痛,但祂没有更改祂创世与拯救的计划。这反映了祂要拯救所有能拯救的人-包括你与我-的决心,是何等的坚定! 这是一个委身付代价的决心,因为从一开始神便知道纵使普世的罪恶将要发展到满盈的地步,但是人类仍然是有希望的-在全地全面的败坏中,仍然存在一个敬虔的家庭-挪亚一家-他将要成为人类能够被保存、并且能够步入新的世代的盼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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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虔一族 (创4:25-5:32)

圣经主题之旅 (设简体转换) Posted on April 26, 2017 by Vincent Chow (周健翔)April 26, 2017

创4:25-5:32 紧接着该隐后代名录之后,创世记下一个段落记录的是塞特一族的后代。创世记作者刻意地把两族前后并列,是要作出强烈的对比:前者代表叛逆,后者代表敬虔。并且两段记录的结构平行:该隐一族中以两人作代表-该隐和拉麦,塞特一族亦以两人作代表-塞特和以诺。 正如该隐的行动预视了他的族群的邪恶特质,塞特的出生也开始了另一族群的敬虔气质。再者,拉麦的狂妄和对善恶的完全漠视,反映了该隐一族叛逆的高峯。相反地,塞特一族开始时敬虔的特质,完全展示在以诺一家与神非常特殊的同行关系上。 塞特 对夏娃来说,塞特的出生是神给予她的一份礼物:塞特代替亚伯的位置,因为该隐杀了他。 明显地,这是神给予夏娃和亚当的安慰。当然,一个失去了的生命,是不能完全可以由另一个生命替代的。纵使得到塞特这个儿子,亚伯仍然是失去了。可是,在产下新儿子的喜悦中,夏娃的伤痛多少也可得着抚平。这种心灵的安慰是可以想像的:曾几何时,夏娃与亚当的家庭是热闹的,可是,突然之间,亚伯死了,该隐离他们而去,开始他在大地上一生飘流的刑罚。原来好好的一个家庭,一瞬间变成了一个空巢!在这个意义上,夏娃其实是同时失去了两个儿子!我们可以想像夏娃在这个空荡荡的家之中,她心灵中亦是同样的空荡、悲哀、和寂寞。塞特的诞生,重新给予夏娃欢笑的理由。 可是,塞特代替的实在不单单是亚伯在夏娃心中的位置,或许更重要的是,塞特代替的是亚伯作为敬䖍者的角色:当亚伯被杀后,从人类的第二代开始,世上只剩下一个邪恶的族群-该隐一族。因此,神须要给予夏娃另一个儿子代替亚伯,作为另一个敬虔族群的开始。 塞特扮演的这个角色是十分清楚的,在创世记第四章末尾记录的人类承传名单中可以明确地看到。第一:在人类后代传承的名单中,被称为亚当的儿子的是塞特,而非该隐。第二:创世记作者特别强调塞特的「形象样式」是和亚当相似的,而亚当的「样式」是神的样式,是亚当被造时被赋予的,亦是人作为人蒙神特别祝福的原因。因此,继承神的形象及随之而来的神对人类普遍祝福的,是塞特及他的一族。 塞特族群的敬虔在他的下一代已经清楚地显明出来:在塞特的儿子以挪士那一代,人开始求告耶和华神的名。即是说:与神的关系,开始进入一种比较正式的敬拜关系。这与该隐的情况形成强烈对比:该隐流离飘荡在大地上,这刑罚的目的是为要「离开神的面」,但塞特族群追求的却是亲近寻求神的名。 以诺 到了以诺的年代,世界已经逐步地在解体中,塞特一族原来的敬虔特质已经逐渐地在消退。但是从以诺的例子中,我们看到,纵使世界已经步入一条迈向毁灭的不归路,在一个渐渐失去敬虔的族群中,个人或是一个小小家庭的敬虔仍然是可能的个人决择。 以诺的儿子玛土撒拉的名字是带有神谕意义的。这名字的意思,大概是指他一离去后,某事情便来临。从本段记载的下文来看,玛土撒拉去世的一年,便是洪水来临的时候。因此,这个儿子的命名,是一个启示事件,预告洪水的审判,警告正在普世急促堕落中的人类必须及时回转悔改。 明显地,以诺与神的关系必定十分特殊,神才透过他向普世宣告审判的警告,新约的犹大书也描述以诺为一个处身叛逆世代中为神传义道的忠诚之人。不过他对将临审判的宣告,世上竟然没有任何人相信接受。但神仍然给予普世邪恶叛逆的人类充足的悔改机会:玛土撒拉是圣经记录中人类中最长寿的一人,洪水来临的时间明显地反映了神的寛容。 在一个普世已经陷入邪恶不信的世代,以诺作出一个决定性的个人决择:须然整个世界已经失去希望,但是个人的盼望仍然可以拥有-这是一个对个人敬虔的委身。在一个普世人类都选择离弃神、背叛神的年代,以诺个人的决择是:他要单单的与神同行! 神的回应是:以诺与神同行三百年后,神便把他接走了。圣经记录中未经死亡便进入永恒的仅只两人,而以诺是其中一位。这见証了一项真理:一个人的属灵决择是可以完全自主的-最高的敬䖍竟然发生在最邪恶叛逆的世代! 以诺在世的日子相对于与他同代的人是比较短,但是他的敬䖍在他的家庭中仍然留下美好的属灵传统。他的儿子玛土撒拉生下一名儿子,名叫拉麦。但这拉麦不同于该隐一族中那位邪恶的拉麦。这位以诺的孙,继承了他祖父传下的家族的属灵传统。这位拉麦知道他刚出生的儿子挪亚,将会直接关系到洪水的来临,但在拉麦的心中,洪水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件他欲逃避的可怕事件,(事实上,拉麦去世后五年洪水才来临)相反,他视洪水为对普世罪恶的洗湅。并且,他视他的儿子挪亚为人类的新盼望,在某种意义下将要成为人类从大地上的叹息劳苦中得安慰和解放的渠道。或许神在挪亚身上的计划此时仍然未曾向拉麦完全揭示,但拉麦对挪亚将要扮演的历史角色,似乎从神那里隐约知道了一些端倪,这显示与神同行的高尚属灵传统在这家族中仍然被保留。 今天处身在一个普遍地敌视基督信仰的世代中,你、我的个人属灵决择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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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一族 (创4:1-24)

圣经主题之旅 (设简体转换) Posted on April 24, 2017 by Vincent Chow (周健翔)April 25, 2017

创世记4:1-24 创世记第四章主要记录了一个叛逆族类的开始。这一个段落记载了两个人物的事蹟:该隐和拉麦-他们对罪恶的态度和他们对神所建立的制度架构的破坏。藉这两个代表人物,创世记这个段落见証了罪恶在这个叛逆族群中的加剧漫延。 该隐 该隐是人类歴史上第一位谋杀犯,并且他谋杀的动机,只是因为他认为在献礼物与神这事上丢了面,因而把仇恨转移到献礼物得蒙悦纳的亚伯身上! 该隐与亚伯两人同时把礼物带来献给神,但为什么只有亚伯的被神看中、该隐的却被拒绝?是否是因为神在这件事上不公正,而导致该隐因受委屈而生发最后失控的愤怒? 有些人留意到神喜悦的,不但是献礼物者,更包括了礼物的本身。两人带来的礼物确实是不同的:亚伯献的是牲畜、该隐献的是农产品。献牲畜必定包括宰杀流血,献农产品却不会。部分人认为既然人只有藉代替性的流血献祭才能到达神的面前,因此该隐的礼物不蒙悦纳必定是因为他献的不是流血的祭牲之故。 可是,这个解释存在两个问题。首先,历史发展到这个阶段,完全没有任何证据支持代替性的赎罪观念已经向人类揭示了。而且,当神不久前为亚当与夏娃用兽皮制造衣服时,主要的原因也似乎纯粹是因兽皮比无花果的叶子耐用向已,而非因为以兽皮制作衣服必定涉及宰杀该动物之故。以流血来献祭赎罪是稍后才向人类启示的观念,因此,若以代赎的献祭观来解释该隐和亚伯的事件,是犯了时代错配的错误。 第二,该隐和亚伯带来的是献给神的礼物,而非祭物。所有祭物都是献给神的一种礼物,但是郤不是所有献给神的礼物都必定是祭物。祭物之为祭物,必须带有藉祭牲之牺牲而使神、人复和的意义。 那么,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神接纳亚伯的、而非该隐的礼物?我想重要的,是神看中的不是单单的礼物之本身。神看中的是「亚伯和他的供物」。即是说,神看重的同时是礼物和献礼物的人,或者更准确地说:是藉所献的礼物反映的献礼物者内心的态度。 从这角度来看,该隐和亚伯两者的确有很大的分别。亚伯所献的是他牲畜中头生的,即是最好的。该隐所献的是地里所出产的,却没有说是初熟最好的收成。这反映了两人心态上的分别:亚伯是献上最好的,该隐献的只是随意的选择。当该隐因为所献的不蒙悦纳而大发脾气时,神对他的警告也反映了他的内心世界:若该隐行得好,他又怎会不蒙悦纳? 在此,神的警告表明了一个人在面对神直接的指责时面临的危机与转机。一方面,人在犯错后面对神的拒绝,这的确是难堪的。人很容易会因自尊受损而更进一步为维护自我尊严而拒绝、甚至敌挡神的警告。这就像是被罪纒绕着、一股脑儿的向毁灭直冲进去一样! 因此,人因犯错而面对神的拒绝或指责时,不论他的处境有多么难堪,他仍然必须克服这种因被拒绝而生发出的、对神潜伏的敌意,因为这是他唯一可以从悬崖前回头的方法。 既然该隐从一开始便没有真正献礼物给神的心,那么他根本不会在乎神是否喜欢他献的礼物。他的发怒纯綷是因为神的拒绝和对他的率直警告使他很丢面、很难堪之故。让我们停下来想想:只因为面子的问题而迁怒无辜的他人,更竟然动起杀机来!这是何等的可怕!并且这事件竟然发生在人类的第二代之上!罪恶对人性侵蚀的速度,是何等的快速! 更甚者,该隐为著这么小的事情而谋杀的无辜者,不是一个与他不相关的陌生人,而是他的亲弟弟!只在一代之间,家庭中兄弟之间的亲情竟然已经荡然无存至如此地步! 更讽刺的是:在谋杀事件发生后,当神质问该隐亚伯在那里时,该隐的回答竟然是:「我怎么知道亚伯在那里?难道我是看守我的弟弟的吗!」该隐此说,虽说是一种强词夺理的狡辩,但却充份反映了他心㡳𥚃完全不认为作为兄长的,对弟弟有任何看守的责任。 可是,在一个家庭中,难道兄弟之间真的彼此之间没有任何责任承担可言?难道家庭中的成员,真的没有为对方守护支持的责任?在该隐的事件中看到,原本是应该是如同手足般的兄弟亲情,竟然瓦解成连陌路人也不会作得出的冷血残杀! 该隐在神的审判下面对的是什么刑罚?神并没有立即施行该隐应受的刑罚-以命偿命的死刑!神颁布的是一种缓刑-在地上完全丧失对大地的管治权。 人原本被造,是带有神的形象的,即是被赋与创造主的权柄,来管治被造的大地。因此大地顺服于人的治理权柄下,服从和支持人的管治。 当亚当与夏娃堕落后,扭曲了的人性已经失去了神圣洁完整的样式。可是,在人性中仍然残缺地留存的神之形象,仍然赋与人对被造大地某程度的管治权。大地不再像从前对人类那么的友善,相反,大地将会变成一个艰难的生活场所。可是,虽然人必须要汗流夹背,但是人仍然可以从地里得到糊口,即是说:大地在某程度上仍然为人类效劳。 现在,该隐的事件见証了人性被罪恶进一步的侵蚀,在人性中原本仍然残留的神之形象现在已经差不多荡然无存。试想想:原本是应该被人管理得一切和谐的大地,现今竟然从该隐手中接受了无辜之人的血!该隐谋杀之罪,汚染了原本应该是人的安息之所的大地!因此,罪恶使该隐完全丧失了对大地的管治权,大地已经不再为该隐效劳。不再像从前亚当的情况,现在无论该隐如何辛劳、如何的汗留夹背,他已经不能再透过耕作从地里得到养生所需的,他必须在大地上渡过四处流浪觅食的一生。 神为该隐造了一个记号,目的为保护该隐,避免他会遇上他其他的弟妹,为亚伯之受害而向他报仇。 拉麦 在该隐的后代中,创世记特别提名记载其中一位叫拉麦的。可以说,拉麦是该隐一族的典形代表,在他身上,具体化了人类急促堕落的不同层面。 首先,拉麦有两位妻子。他是人类历史上第一位破坏了神所设立、一夫一妻之婚姻制度的人。 其次,他那一代见証了人类天资才华的爆炸性发展。拉麦的众子都是不同技能的始创者。人性纵然已经严重地扭曲,但像神一样,人仍然拥有非常大的原创能力。 可是,第三点是:人类卓越的才华,非旦不能使人回归赋与他原创能力的创造主那里,反而促使他更加狂妄、更加远离神。 没错,该隐的记号是为保护他性命而立的,但为什么神要保护他的性命?因为神要该隐在大地上渡过他流离飘荡的一生,这是神对该隐所犯的谋杀亲弟之罪的刑罚!该隐的记号原是一个羞耻的记号! 可是,这种羞耻感在拉麦心中已经完全不存在!当然拉麦夸口的不是神能够给予他的任何保护,他夸口的是他自己的能力。「从前该隐需要神保护,但现今我拉麦不需要!从前害该隐的会遭神报应七倍,但现在任何人若想加害于我拉麦,我将要亲自向他报应七十七倍!」 在拉麦的心中,该隠的记号已经不再是一个羞耻,而变成单单只是神的保䕶。拉麦狂妄之处,更加反映在他夸口他已经不再需要神保护,他甚至夸口有能力可以向欲加害他的人施以比神要施的更重的报应!换句话说,他已经超越神、可以傲慢地蔑视神! 拉麦-乃该隐一族邪恶的「典范」、堕落的表表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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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探故事中的讽刺 (创3:1-24)

圣经主题之旅 (设简体转换) Posted on April 19, 2017 by Vincent Chow (周健翔)April 19, 2017

创世记3:1-24 在阅读有关始祖被试探的叙述时,你有否发现当中存在的多重讽刺情节?讽刺的文学手法所表达的,是事件表面在读者心中所营造的印象或期待,刚好是事实真相或是其结果的相反。并且,创世记第三章中的试探故事,表达的是一种悲剧式的讽刺,因为事件出人意外的结局,无论对亚当、夏娃、抑或是全人类而言,都是一个悲剧。 首先,整个试探的事件似乎都指向人在犯罪中的被动角色。那么,主角是谁?谁应为人类的堕落付上主要责任? 从对试探事件的描述来看,最合情理的答案似乎是蛇。导致夏娃和亚当质疑神的意图那一段对话,是蛇主动引发的。并且牠的智慧及对智慧的邪恶运用,在伊甸园所有的生物中特别地被分别出来。事实上,在与蛇的交谈中,夏娃是被动的,采取主动的是蛇,牠是试探者。 而且,蛇用尽一切方法去打动夏娃对神的信任:牠假意询问夏娃,神是否禁止他们吃园中所有树上的果子,借此来混淆神原本是十分清𥇦的禁令。并且,蛇更向夏娃直接控诉神禁令背后的意图,以一个诬告的动机来混乱神原本善良的动机。 在这众多因素下,作为读者,你会觉得夏娃的犯错是情有可原的吗?蛇那些半真半假的说话,难道不会混乱人对神旨意的认识吗?难道夏娃不是蛇整个精心䇿划的陷阱下的一个受害者吗?明显地,夏娃本人也正是这样想的。当神质问她所作的是什么事时,夏娃回答的矛头直接指向蛇,而非她自己。 可是,在神审判的宣布中,明显反映了神并不如此看这件试探事件。不错,蛇作为试探者,牠必须为此付出代价。可是,夏娃的罪责仍然是首要的。真相出人意料地,是夏娃在整个试探过程中,扮演的并不是像表面看似的纯粹被动角色,相反,她是整个试探互动过程中的一个积极参与者,因为在不同的地方,均有暗示夏娃心中早已有对神不满的情绪存在。 蛇的第一个询问的要点,是把神只针对单一禁树的命令,放大成包括所有树木的普遍禁令。若这普遍禁令是真的话,明显地它是不近情理的,甚至是极端的苛刻!若人被禁止采摘一切树上的果实,那么,在伊甸园的场景中,人能够以何物为粮?这种极度夸张的混淆,除非是夏娃心中早已认定神是不近情理的,否则很难会产生什么果效。 夏娃的回答似乎也反映了这种隐藏在心中对神的不满。神的禁令是:不可吃禁树上的果子。但夏娃却夸大了这禁令,加上了「连摸也不可」!不错,夏娃是纠正了蛇询问中的混淆,可是她本人不是也像蛇一样,把神原本是针对性的单一禁令,夸大成不合情理的一个命令?因此真相是:夏娃心中早已隐伏对神禁令的批评和不满,正因如此,蛇的试探策略,是直接针对夏娃的心思、为引起她共鸣而为她「度身制造」的! 另一个讽剌是有关神禁令的动机。蛇对神的控诉是:神要防止人取得像祂一样能够分辨善恶的能力。即是说:禁令的动机是自私的,禁止人升上与神平等的地位,为要维护神自己的优越地位。夏娃的想法似乎也一样,对她而言,禁果的吸引非旦是它的美丽与可口,更是它能给予人像神一样能够分辨善恶的智慧! 奇怪的是,吃了禁果后,夏娃与亚当的眼睛果然是明亮了!他们对恶的认识,果然有了新的一层视野!可是讽剌的是:这种转变并非是对善恶能够作独立的判断,而是人在善与恶之间的处境中改变了其处身其中的场景。 人从一开始便完全能够分辨善恶,人认识神,就等于认识善恶的判断标准,因为神是永恒中惟一的至善本体,祂是一切善的本源与绝对标准。这情况在人吃了禁果后也没有改变。改变的是人处身其中的处境。从前人是存活在善之中按善的反面定义与理解恶,但现今人是活在恶的实况中主体地经验恶。禁果的确使人的眼睛明亮了,可是却不是蛇所应许、夏娃所期待的那种经历! 而且,纵使蛇把神的动机描绘得多么的自私,不论夏娃把神想得多么的不近人情,但事实的真相却是刚刚相反!神不但没有怀着任何自私的动机,祂对人的爱,甚至促使祂采取果断、自我牺牲的救赎行动。神宣称祂要藉「女人的后裔」粉碎蛇的头,但蛇却要伤他的脚跟。这是一个决心付出代价才能成就救赎的无私宣告! 最后,蛇应许、及夏娃期待的是与神同等的位份,但结果是什么?人不但永远不可能与神平等,他甚至连他已经拥有的也要失去!在以往的日子中,只有分辨善恶树是禁树,生命树并不是。但是在堕落后,生命树却成为了新的禁树。 生命树和分辨善恶树是伊甸园所有树木中惟独特别题名的,因为它们带有象征含意:前者象征与神相交的永远生命,后者象征神、人本质上不能跨越的位份。倘若人接纳他被造的位份,他便可以永远活在与神相交的生命中。相反,倘若他僭越了人被造的位份,企图与神平等,他不但不能如愿以偿,更会失去已经拥有的生命。 发生在伊甸园中的试探事件充满了讽剌元素,事实上,所有的试探都是一种讽刺:试探者应许的,往往是藉离开神而得到某些益处。可是真相是,离开了众善的惟一源头,人怎可能找到任何好处?缺乏善,便只可能是恶及它带来的捆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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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恩典与惩罚 (创3:1-24)

圣经主题之旅 (设简体转换) Posted on April 18, 2017 by Vincent Chow (周健翔)April 18, 2017

创世记3:1-24 亚当和夏娃终于在分辨善恶树的测试下失败了,但是奇怪的是:他们的眼睛果然明亮了,并且看到从前看不到的实况-赤身露体!这是否表示他们获得了从前没有的智慧,现在才懂得分辨善恶,明白到赤身是一样羞耻的事? 要明白这当中微妙的变化,我们必须回到这个基础性的原则-在神以外,再没有任何独立于祂的善恶标准。因此,人在吃禁果前和吃禁果后,仍然是被规范于同一的和唯一的善恶原则,并且人对善恶的分辨能力并没有改变。 那么,到底是什么改变了?答案是人所处身其中的处境:在犯罪前,人是处身在善的实况中理解什么是恶,恶是一种认知上的定义,是一种潜在的可能。但在犯罪后,人所处的处境改变了。人现在身处的,不再是善、而是恶的实况。恶已经由一个潜在可能实现成为一种实况。 这好比一个医生明白毒瘾的原理,和一个瘾君子身处毒瘾苦海之中之间的分别。对毒瘾的认知:前者的是客体化的、知识性的、后者的却是主体化的、经验性的。 叛逆首先带来的,是羞耻。羞耻的心理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欲求:隐藏!就好像一个人在犯了罪后,纵使所犯的罪是暗中作的、没有人知道的,但他仍然会逃避与其他人的眼目接触,害怕被别人察觉到任何异状,心中强烈渴望的,是隐藏在千千万万正常的人之中! 因此,犯罪前人处身在善的实况中,他看到的是一个能够反映神荣美的创造-人美丽的躯体。在完全没有隠藏的欲求下,这个躯体是完美的、并没有什么缺欠。但是犯罪后,人处身在恶的实况中,他忽然察觉到这个躯体竟然是赤条条的,因为在犯罪带来的强烈羞耻下,他突然发觉到这躯体上,并没有任何东西让他可以隐藏自己-这是一个没有任何遮掩、赤祼祼的躯体!因此,由羞耻而来的隐藏欲求,使人对自己躯体的观感,也产生了强烈的变化。 堕落故事中的第二个主题,是罪的性质。既然「善」的性质是指被造物在被造界中发挥其被造的功能,那么,恶便是被造物把其被赋予的功能,发挥在错误的用途上。换句话说,恶不会有自己独立的本质,恶永远只能依附于善之上,因为恶是善的一种扭曲。 在亚当、夏娃回应神质问的对答上,恶的这种性质充份反映出来。 神质问亚当:「你是否吃了我禁止你吃的那树上的果子」?这问题需要的回答其实非常简单:只需要一个简单的「是」,并且恳求寛恕。神质问夏娃:「妳作的是什么事」?这问题需要的回答也非常简单:坦白承认她竟然不信创造她的神,却把信任误放在蛇之上,并且恳求寛恕。 可是,亚当和夏娃却是如何回答神的质问呢?他们有没有回避了神的问题呢?没有!亚当与夏娃均承认了他们确实是吃了禁果。他们是否揑造事实来逃避责任呢?没有!他们所说的每一句说话,都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可是,这正正就是罪的可怕:正如恶是善的误用、罪就是对真理(真相)的扭曲!亚当与夏娃并没有说谎,他们所说的都是事实。可是,透过对事实中不同要素的不同强调,亚当与夏娃扭曲了事件的意义。 神要求亚当的,是他承认犯错的责任。但亚当在他的回答中,却透过强调事件中的某些元素,而把责任转移到别人身上-「祢造给我的女人」!亚当确实犯错,但是责任是在给他禁果吃的女人、和创造女人给他的神身上!亚当却毫不提及他自决的责任。同样地,夏娃也把责任转移到引诱她的蛇之上。 在这𥚃,罪可怕的真相被充分揭露出来:透过对事实的扭曲,人企图逃避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并且把事实真相滥用在一个邪恶的用途上:合理化错误的决择与行为。并且,在这𥚃,我们更看到恶的本相-就是被造功能的扭曲以及被造关系的破坏:夫妻关系按创造主的旨意,原是「二人成为一体」的最深联合,但现在看到的,却是为求自保,而出卖原本是应该为其舍己的那位最亲密的伴侣! 这个叙述段落中的第三个重点:是罪的现世性后果。不错!神是慈爱、愿意宽恕的,并且祂也确实立即宣布了救赎的出路。对夏娃,神宣告「女人后裔」的应许。女人在人类始祖堕落的经过中占上关键角色,她的罪责是无可推诿的。可是,在人类得赎的未来,女人却同样担当一个关键角色!救赎者并不是由天超然地降临,相反地,他被称为「女人的后裔」,是透过女性生育繁殖下,将来要出生的人类中的一位成员。因此,作为女性天职的生育,竟然被赋予了间接的救赎意涵! 可是,罪债虽然可以被赦免,但罪在地上仍然遗留下一些后果,或许这是对人犯罪的现世性惩罚。「女人的后裔」这应许预设了女性生育的天职,但神却宣布了要加增女性生育的苦楚。因此,在应许的盼望中混合了痛苦与代价,这反映了神在慈爱中的公义本性。 神对亚当也宣布了现世性的惩罚。男性的天职原是要养家活儿,但现在维持生计已经变成一项困难重重的责任-人要汗流夹背才能从地里得到糊口的。可是,在痛苦之中神同时宣布释放-就是死亡!在「女人后裔」应许的背景下,肉身的死亡不再只是一种惩罚,它同时是一种恩典,因为它标示了人在世上劳苦的终结。到了「麈归尘、土归土」的一日,人的灵魂将在救赎的应许下得生,而人的身体将从世上的叹息中得到释放。 神既然是永恒中不可分割的独一真神,祂慈爱与公义的本性也是不可分的。我们必须要知道:人的罪虽然可以被赦免,但罪的后果,有些时候是会伴随我们一生之久,成为我们活在世上时的一种无法逃避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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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与女 (创2:4-25)

圣经主题之旅 (设简体转换) Posted on April 15, 2017 by Vincent Chow (周健翔)April 15, 2017

创世记2:4-25 我经常在想:当神把夏娃带到亚当的跟前,就是世上第一个男人第一次遇上世上第一个女人时,他心中是怎么样的一个感觉? 用「孤独」来形容亚当从前的生活或许是有点夸张,不过他独居的日子总是有点欠缺了什么的感觉。要不然,神便不会说「那人独居不好」,所以要为他造一个配偶。 我想在亚当的心中,他大概不十分清楚他所欠缺的是什么。相反,他心中只感到不知明的空虚和连他自己也不明白的渴求。不错,他和造他的创造主之间有着无阻隔的相交,但他心中檬糊的空洞仍然存在。另一方面,在为万物定名的工作中,他似乎隐约地怀着一份濛浓的期待,但大地上被他管治的生物中,没有任何一个能够给予他期待中的满足。 一个真理在这𥚃清楚地显明了出来:虽然人是被创造于一个安息的处境中,但安息和满足却不能在独存中实现。相反,人性的完整必须在相交中才能得到补足和成全。并且需要的是相同族类的相交:与创造主的相交能够满足人生命意义的需求,与被造万物的相交能够建立存在使命之目的,但惟独与同为人的另一位格者相交,人性才能在互相的补足中得到成全。为什么?因为人是被创造为一种群居的存活者,并且在人性的深处存在着本质性对相交的渴求。 我认为这种人性上的相互依赖之特性,正是创造主永恒存在的形态之充份反映。正如神格中的任何一位都是完整神性的永恒存有,同样地,任何一个独立的人也是本质完整的被造存活。可是,另一方面,神格中的每一位却必须在和另外两位的关系中被定义,例如「父」是「子」的父,「子」也只是「父」的子。并且神格中整全的属性亦必须在内存的相交中永恒地实现,例如神之「爱」的本体属性预设了永恒中爱的付出者和接受者,因此神格内的多重位格是永恒的一个必然实况。同样地,既然被造的人性中存在着神性的类比,因此这种在相互关系中实现完整性的特质,也存在于人性的存在形态中。 总括来说,和神性的奥秘相似,人性的特质亦是一个吊诡:人既是完整独立的个体,但另一方面,他却只能在与另一同质的个体之相交中实现他潜在的完整性。 我想这便是对亚当心中濛糊期待的形上解说。然而,从浪漫一点的角度来看,当这个隐约的、无质的轻,在与夏娃相遇的一刻中,落实凝结成存活中满足的质感时,那是一个怎么样的情况? 这让我想起青年的我,当第一次遇上我初恋的女孩时的一刻。在此之前我不清楚我的生命中缺少了什么,我没有任何对女孩子固定的期望,我只感觉到生活中有时难以忍受的「轻」,生命没有太多的重量,虽然谈不上「孤单」那么严重,但灵魂深处却存在总是捉摸不定的一种空洞感觉。 但在遇上「她」的那一刻,一切都不同了。存在的本身忽然变得很有落实感,生命在刹那之间变得有了重量,存活成为了一种满足。在她甜甜的微笑中,我体验到人性在彼此补足中成为完整,整个心灵溶化在被接纳和被需要的柔情中。我想这也是亚当在那一刻的心情:从前他不知道他的问题是什么,但现今他却清𥇦地了解到夏娃就是他无名问题的解答,所以他可以很深情地称她为他「骨中之骨、肉中之肉」,因为在最深的契合中,他们两人的生命联合为一,实现了被造人性中潜藏的完整性。 我经常在想:为什么在人心灵的深处,竟然存在一个连创造主自己也难以填满的空洞?我想这可能和神、人两者位份的悬殊有关。 神是无限的超越与无穷的圣洁,无论人的生命质素如何的高尚,在神完全倾倒的爱之下,作为接受者,人总难免是不配的。不错,人的价值在神绝对的接纳中被确立了,但这种肯定,与其说是反映了人性内存的本然价值,不如说是显明了神无条件的恩典。同样地,人本身并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补足神的「亏缺」,因为神根本没有任何缺欠,祂是完全自足的。人无论献上任何事物给神,固然都是人原本应有的感恩举动,但归根究底,这种人、神之间的爱之相交,仍然是超越的神的降卑行动。 但是,当一个人和另外一个与他位份一样的个体相交时,便没有这种不配的情况。亚当能够接受并享受夏娃的爱而完全没有任何不配的感觉,并且他能够为夏娃付出他的爱,他也知道夏娃真正的需要他的爱。这种能够被需要、能够去爱,或是能够在平等的地位上去接受爱,只有在位份相同的个体之间才能发生。 除了为实现亚当潜藏的完整人性,夏娃的被造也为著一个功能上的目的:就是成为亚当执行神交付他的使命的助手。 亚当领受的使命是代表神在地上管理一切受造物,而夏娃是他在这工作上的助手。一方面,亚当固然担上一个带领的角色,因为这个使命是神直接交托他的,因此他是主要的受托者,需要为交托的责任负责,而夏娃只是担当一个恊助的角色。可是另一方面,夏娃的出现也突出了亚当没有能力独自承担这个责任这事实,因此他需要一个帮手。在此,在两性的关系中,作为男性的亚当是头,但却是一个有限制和需要女性/夏娃补足的头。 因此,在履行神的召命上,男与女是一个行动的整体,在一个婚姻关系中,没有妻子的参与和支持,丈夫一般很难有效地行出神的召命。 可是,讽刺的是,原应协助亚当执行神的召命的夏娃,非旦在她这根本的责任上失职,更反而成为促成亚当堕落的一个导因。当然,亚当的叛逆是他自己独立的决定,他仍然需要为此向神负责,但夏娃扮演的角色之转移,却的确充份揭示了罪的特性:就是对原初创造之秩序和功能的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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